“秋教授，江晨，我永远支持你们。”
“江晨你考研好不好？”
“这样我在学校还能见到你。”
“以后只有秋教授经常在学校，你到时候是不是很难回来了。”
每当有新的同学上来。
校长每每摆出营业性微笑。
然而合完影，依次握手的时候。
这些学生总会在秋婉清面前停下，然后又问起身后的江晨。
似乎同学们上台不是为了毕业证学位证。
而是为了大学四年很可能唯一一次近距离交流。
一个个争先恐后。
先前他看到同学们拥挤，还以为大家都是为了迫不及待拿到毕业证。
可现在看来，终究是他格局小了。
闹了半天，大家都是为了第一时间吃瓜。
“妈的...”
校长心中痛骂。
闹了半天，我堂堂成摆设了？
“江晨，你给我下去维护一下同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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