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斯科警察局，刑警队，审讯一室。
饱受折磨的维克多身上多了一件夹克，还有一包香烟。
坐在他对面的年轻警察正在削苹果。
屋里安静，又很压抑。
眼看着一根烟抽完，维克多率先开口：“有什么话，尽管说吧！”
“我只是感谢你，杀了盖达尔，还有拉希姆。”
“警官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！我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。”
“生意人？”科洛嗤笑一声，“卖军火吗？”
“我倒是想呢！可是没路子呀！”维克多往后一躺，戏谑道：“怎么着？你有路子？那咱们可以合作！”
“我感谢你，是发自内心的！没有任何外加条件。”科洛把苹果放在了维克多面前。
“无论是盖达尔，还是拉希姆，都是死有余辜！可他们应该得到法律的制裁。”
“法律？”维克多嗤笑一声，“你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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